众人不禁面面相觑。

程申儿眸光微动，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。

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他留下一盏夜灯，轻轻关门，离去。

波点拍拍她的肩，对她的决定无条件支持，“我白天睡觉晚上工作，冰箱里有啥吃啥，出门左拐三百米有餐馆。”

”的空间，连说一句“关心我就直说”的机会也没有……

祁雪纯的目光瞬间变得严肃：“我一直怀疑案发时，书房里有三个人，欧大的说法证实了我的猜测。"

司俊风注视着门口，神色凝重。

“来我办公室聊吧。”施教授说。

“……她……”蒋奈张了张嘴，马上意识到这些事情跟司俊风完全说不着，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
程申儿神色淡然，“司总问你话，你照实回答就是，看我干嘛。”

“谁跟她谈？”宫警官问：“祁警官去谈吗，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？”

司家亲戚不知道祁雪纯调查的事，只当蒋奈和未过门的表嫂关系好，对祁雪纯的出现不甚在意。

“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，更加没必要收回来。”她不想再说了，收了电话。

离开之前，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。

他会去哪里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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